在我的床上，平躺着一位**的少女。
也许是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，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所散发出的紧张。她那晶莹雪白的肌肤，就像果实地成熟一样，慢慢晕染上了可爱的红色。
我不用接触也知道少女此刻散发出惊人的温度。受到少女的影响，我也有点紧张。
“别紧张，放松放松。”我只好出言安慰，对她也对我自已。
安静的房间里，我不怎么大声的话语也显得突兀，而且似乎收到了反效果。我看到少女紧绷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。我甚至可以听到她急促的心跳和压抑的呼吸。
“深呼吸，我们有整整一个下午，你是不可能一直紧绷着身体的。而且抖得太厉害的话我也很为难。”我提醒那女孩。
少女恐怕已经紧张到不会说话了，只是反复咬紧下唇，紧闭双眼，最后才轻轻点了点头。
看到她僵硬的动作，紧闭的双腿，我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。“看来这已经是极限了啊。”我想。
我伸出手，摸了摸少女的头，轻声安慰道:“好啦，你已经很努力了，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。”其实我想，如果我加上一句“我是专业的”会不会更好一点，可惜我还真不是。而且这种气氛下说再多也没用，还是直接上比较好。
“那，我就开始咯。”我摆好姿势，打个招呼。没有等回答，我的手就已经接触到了少女的下腹部。
“啊！”
少女的反应出奇的大，简直要从床上弹起来。
“放松！动作不要太大！”
……
“呼——”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累，也从来没有一次能像今天一样让我满意。完事后我一下子瘫在躺椅里，一动也不想动。少女也像泥一样瘫在床上，由于是特制的床，并没有显得很湿润，相反还是很干爽的。抬头看看表，只过了两个小时。我满意地看着少女——多么完美的艺术品啊！
事实上，少女本身并不让我陶醉，我所沉迷的是我工作了两个小时的成果，我叫做线条。人们称其为“人体彩绘”。
其实我对人体彩绘根本一窍不通，也不打算去了解。我所做的工作实际上和人体彩绘有很大区别，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。不过也好，我可以打着人体彩绘的幌子来满足我的嗜好。
回过神来我才发现我一直在盯着**的少女看，脸上还显露出微妙的表情。意识到局面的尴尬，我冲着少女说声“抱歉”，匆匆地推门离开了。剩下的时间留给顾客自己欣赏吧。
我工作的地方是一个租来的办公室，一共两个房间。房子地段很好，还是高层。按理说像我这样连饭都吃不饱的穷艺术家是租不起的，还好我有个土豪朋友很照顾我。这整整一座大楼都是他的资产，所以虽然说是租，但我毕业后一直就在这儿住，却从来就不知道房租为何物。外面有窗户的房间是会客厅，也是我睡觉的地方。里面更大一点的房间是卫生间，浴室和工作区。因为彩绘的颜料需要洗掉修改什么的，所以安排在在里面还是比较便利的。
让我惊讶的是，少女很快就出来了。难道她不照镜子仔细欣赏一下吗？
“这么快就出来啦。”我起身倒茶。
“嗯。”少女似乎想把脸藏起来，头垂的低低的，双手都摩挲着衣角。
“感觉好看吗？”我问。
“我很喜欢。”声如蚊讷。
奇怪，看她这么保守，不像是喜欢前卫艺术的人啊。
“里面有自助摄像设备的，如果觉得我照相不方便的话可以自己操作，很简单上手的。”出于职业操守，我提醒了一下。毕竟这么快就出来，肯定是没有留下影像的。
“先生，我……”
“没事，我不会进去的，更何况这是工作，你在里边待一天也不会打扰我。”不能叫哥哥吗，还先生，你怎么不叫大叔呢。
“那个，可以不留影像吗？”
稍一思索我就明白了，她估计是怕我留下备份吧。
“小白啊，你要相信叔叔我的职业操守，客人不同意我是不会留下备份的。”
“可是，可是我真的不想照啊。”
这就怪了，我的顾客大部分都是想要留下另类写真的情侣，小部分是人体艺术爱好者，拍几套照片留念。但是像她这样对彩绘似乎抱有抵触情绪的客人还真没有过，更没有见过不照相留念的。
这位顾客也是匿名的，为了方便称呼我和她约定用“白纸”来称呼她。
“关于费用方面的问题……”
“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吗，一套照片收多少，刻录影像收多少，都是明码标价，我主要是拍写真赚钱，如果不拍的话是不会收费的。”我颇为无奈，这是我的规矩。
“啊，那多不好意思！”
“没事，没事，我做这个主要也是爱好，赚多赚少无所谓。”
聊了几句，白纸还是坚持要给，我也一再推脱，最后只好折中一下，让她请我吃个饭了事。其实她不留影像我也觉得蛮可惜的，只因为她身上的线条真的很美，已经深深把我折服。我很想趁着摄影时再欣赏一下。
哦，别误会，这里的线条可不是指少女的身条，而是指少女皮肤上的纹路。这纹路并非是我所绘，而是天生就有，每一个人都有。
只是，你们看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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